逆cp,A转O温客行,生子
谨慎入坑!!!
祸害遗千年,此言不虚。
“老妖怪,你能不能行?”这都快把医书翻秃噜皮了,自己还晕乎着,他光顾着念叨“不可能不可能”,如此庸医。
叶白衣横眉怒视,“你可闭嘴吧小蠢货!你究竟是人还是妖怪心里没点数!”
“我是不是妖怪还不一定,但你肯定是!”输人不输阵,温客行哪怕撑着椅背站都站不直,可嘴下绝不饶人。
“小畜生,我看你半炷香都没爬出一尺的路,你行不行啊?不行就赶紧滚回床上躺着去吧!死在地上我可不会搬你。”
温客行还待嘴硬两句,可没来得及出声就被飞来的纸团砸得趔趄回退,一屁股跌在床上,只好满腹憋屈地跟满眼金星对抗。
头疼,心口疼,浑身都疼,也不知是不是被叶老怪物气出了毛病,总觉得胸闷气短,堵得慌,体内少得可怜的真气也趁虚作乱。干脆躺平闭目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之前的药都不能用了,在我想出法子前,你就先硬扛着吧,反正死不了。”
叶白衣说得轻巧,温客行只觉得喉间哽了口血,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。
推门而出,走得潇洒,待到院中,叶白衣沉着脸,视线扫向一侧的柴房,“你何时学会做贼了?秦怀章那小子可不得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。”
周子舒也没想过自己的行踪可以瞒过剑仙前辈,他只是近乡情怯。方才听到了老温的声音,好似轻快,可明显气劲不足,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。
“前辈!”他喊得急切。
叶白衣顿时翻了个白眼,感情也是个傻子。“你急什么,他听不到。我就是再喊重点都没事。”
听不到?这怎么可能!如温客行这样的高手,但凡还有两三成功力,也不至于听不见这么近距离的动静。除非......周子舒被自己的猜测惊得脸色煞白。
“干嘛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。”叶白衣摆着手,随口一句就扎心得很。“你认死理,他也认死理,所以死了白死,你们就闹吧。”
满口的死字听得周子舒浑身颤抖,微微垂下眼,强迫自己平静下来。“我能进去看看他吗?”
“不能。”叶白衣往前一步,看他瞬间泄了气的样子,恨铁不成钢。“我说不能你就不进?你师傅以前怎么教得你?好端端的习武之人,别是被之乎者也洗坏了脑子。”
自己难得做回好人,也说不清这股冲动的来源,只是看两个小辈再没人点破可能就得抱憾终身,无端便想插这一手。
“他的情况比你好些,但也比你复杂,连我都还没闹明白,你自己去看吧。”把周子舒赶进去,自己就能舒坦了,看那小蠢货还怎么蹦跶。“你懂医术吗?”
在长明山剑仙面前,谁敢称这个“懂”字,更何况周子舒确实不谙此道。“只会点外伤处理的皮毛。”
“把脉总会吧?”叶白衣抹不开脸去医馆找人,可总要把脉象确认了,若有第二人摸的和自己一样,那就必然没跑。
周子舒不明就里地点头,然后就被直接扯进了温客行的房间。
乾元对信香的味道极为敏感,更何况周子舒之前五感衰退过,较常人更为敏锐,还未见到人,只是推门溢散的这点气味就让他脚步为之一乱,差点撞上了前面的叶前辈。
他是好酒之人,当日初见,秋露白的绵长就叫他记忆尤深,如今这股味道却带上了清冷的草木气息。
任何一个乾元都不可能记错自己的信香气味!
周子舒如遭雷劈,呆立在门口。
他完全不记得......
不可能!
同为乾元,沾染别的乾元气息,这是毫无疑问就是折辱。
他满目惊愕,不知所措。
“阿絮......”
温客行比他好不到哪儿去,本以为只有叶白衣去而复返,没想到身后却跟着他心心念念的人。手脚并用着想爬起来,越急越乱,扯着讨好的笑低声喊了阿絮的名字,可对方毫无回应,他便有些迷茫起来。力道一松便连人带被子一道翻下了床。
“唉!”这可把叶白衣也唬了一跳。脉象还没确认,可别摔出个好歹。他伸手去扶,自有人比他更快一步。
周子舒虽然脑中全是浆糊,可打从进门就一直盯着温客行,从他往床沿挪动起就悬着心不敢眨眼,这才第一时间将他捞了满怀。
直愣愣地四目相对,谁也没有开口。
周子舒发现他披散的青丝中夹杂了许多刺目的白发,人也清减了,扶着肩头触手明显的骨感,苍白憔悴,可直勾勾含情的眉眼未变。
“地上舒服?”叶白衣看不惯这俩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,他只想赶快搞清楚温客行这个怪胎是不是真如自己想的那样。
“阿絮,你没事吧?”反应过来第一句就是嘘寒问暖。他家阿絮竟然给自己做了回垫子,含着点窃喜,更不是滋味了。
依旧没等到回答,只不过周子舒动作轻柔,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回了床榻之上,还贴心地掖好被角。
“你现在给他把脉。”叶白衣催促道。
等周子舒的手贴到自己的手腕边,温客行几乎想跳起来,立刻将手臂缩回被子,双目圆睁,恶狠狠地瞪向叶白衣,“老妖怪!你——”
叶白衣安得什么心思!
阿絮心肠软,自己就是怕阿絮知道伤情。他不敢赌,怕将阿絮的怜悯当做回应,岂不可悲可叹。
“我是医者还是你是医者!病患就老实闭嘴听候安排!信不信你再开口,我就把你钉成刺猬!”说着还故意抽了银针出来显摆。
大丈夫铁骨铮铮,怎能被小小银针恐吓,但温客行也是真怕了叶白衣的针扎,疼还是其次,身不能动口不能言,任人宰割,连亵衣都被人扒过。
“老温。”周子舒将温客行看到银针时瞬间的瑟缩尽收眼底,他动作并不强硬,径直伸手探进被褥。
温客行不敢躲,因为阿絮的表情太过郑重。
忽就有些撑不住伪装,闪过的脆弱几乎叫人抓不住,旋即又是晶亮的一双眼,可握着手腕的五指也在同时收紧。
自古一物降一物。
叶白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围观。
小蠢货每日对着自己张牙舞爪,对着秦怀章的徒弟却乖巧得很,让往东绝不往西。
纵然百般的不情愿,温客行还是得老老实实伸出手。
周子舒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,他越是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,温客行便越是心虚。
那小子必是也吓傻了。叶白衣看得津津有味。他看得分明,秦怀章徒弟瞳孔嗖得放大,下颚线绷紧,只是一直抿着嘴,弧度变化不甚显眼,像那个小蠢货大概就没看明白。
手指好像粘在了腕上一般,久久未曾移开。
温客行陪着小心,抖着嗓子唤了声阿絮。哪知就被人搂住,撩起了披散的长发。
没有啊!真的没有!
周子舒找了一圈,上上下下,几乎要伸手探进衣领去,一片平滑,根本不存在坤泽的腺体!
好不容易放人躺回去,温客行的脸已经开始发烫,眼神左躲右闪,不敢跟阿絮对上。
“睡会儿吧。”面色嫣红都挡不住疲态,周子舒拍了拍被子,哄人先睡下,心里却急切得想找叶前辈要个答案。